茉莉和海棠浇了些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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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洒手柄是铁的,握上去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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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觉得好累,好难受,恍惚了一下,花洒从手上滑落,滚到地上,胶制壶身摔凹进去,盖子开了,水洒了满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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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谩骂诅咒的恶毒言语渐渐像一张网,罩住她,每一回想,细密的丝线便收紧一分,渐渐勒得她喘不过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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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的夕阳很绚烂,铺在窗边,一层浅金,一层薄粉,橘色点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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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了点白粥热水,这次痛经得很厉害,温书躺床上盖着被子,手机断网,就点着一盏橘色的台灯就开始迷蒙地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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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坠感强烈,腰部往下都是疼的,疼得酸,酸得麻,温书在梦里都摆脱不了那种疼,腰几乎要断掉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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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年来,她从没像今天这样痛经痛得这么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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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汗涔涔,温书脸上苍白,半梦半醒间一直抓着左手腕的蓝色小猫皮筋,银戒安静地缩在中指上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