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书 第114节

鸦黑眼睫垂下，那双淡薄冷冽的眼睛里漆黑的瞳仁被挡住，他低头，嗓音极为干哑，带着涩感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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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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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落到唇边，极咸，极涩，温书抓着覆在自己胸口的手，绷着的神经才松下来，腿一软，瘫坐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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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抓着盛京延的手，没说话，清澈眼底的慌乱还在，刚刚那幕像雕刻一样烙印在脑海里，挥之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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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法接受那种结局的，她不能看见他被摧折骄傲，一无所有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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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年前那个少年带她走出废墟，她不能亲手推他沉入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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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这样，这后半辈子，她不如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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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止不住地流，流到他的掌心，手掌纹路错杂，往上是他虎口处的那块疤，凹凸不平，上面纹了黑色的燕尾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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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从那场烧毁她旧物的大火里飞出来的蝴蝶，和她脖子上的白色蝴蝶缠绕相扣，不肯分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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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的眼睛，分明是怕弄疼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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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书觉得喉咙很哑，她很累，好像说不出话，只任眼泪流着，只那样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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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不完的泪，盛京延捧着她的脸，低头轻轻地吻，每一寸肌肤，每一处有眼泪的地方，泪水也落进他的唇中，极咸极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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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没那么温柔，那么害怕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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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自己怀里的姑娘，就像一个浸了水的瓷娃娃，他生怕乱用一点力，她就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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慌乱，心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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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京延一手穿过温书的大腿根部，一手拦住她的后腰，直接把她横抱起来，他带着她往外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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