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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械厂的人走了之后,招待所里又是一阵安静。
此时距离招待所五公里之外的小院子内,豹哥看着面前这位已经吐了两次血的山羊胡,十分痛心地又问了一遍:
“你们四个人,怎么回来你一个?到底怎么回事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山羊胡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表情疯癫,双眼中迸发着疯狂的愤恨与杀意,自顾自道:“我弟弟死了,我弟弟被人用枪打死了!我得替我弟弟报仇!”
豹哥看着这个陷入魔怔的山羊胡,心中涌起一股愤怒,他走上前,一把揪住山羊胡的衣领,压抑着声音问道:“我问你,麻子和耗子呢?!”
见山羊胡一点也听不进去他的问话,豹哥气急败坏地举起拳头,朝着山羊胡的侧脸,狠狠地给了他一拳。
山羊胡的脸被打的猛地一歪,嘴角又溢出了点鲜血,或许被打清醒了,山羊胡那阴冷的眼神犹如毒蛇般,死死地盯着豹哥。
“现在清醒了吗?!”
山羊胡抬手随意抹了把嘴角的血迹,阴恻恻道:“我弟弟被枪打死了。”
“我问你,麻子和耗子呢?”豹哥的声音咬牙切齿。
山羊胡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,眼神狠厉道:“耗子被抓了,麻子不知所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