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长宁郡主,老夫认为屿世子说的不错,既是犯人那就不该用寻常态度来面对他们。”
洛屿一听,神色立马阴转晴,挑衅似的看着十一皇子和洛烟。
十一皇子藏不住脾气,立马愤愤的开口,“唐夫子!”
话音未落,洛烟打断了他,继续说道,“那我再举个例子,去岁干旱,百姓民不聊生,官府强制那些商户迁离祖宅,去给流民腾地方,还有被要求捐出自己家产的豪门世家,他们面上不说什么,难道心里没有一丝怨言吗?”
“以德之名行强迫之事,与以力服人又有何分别?”
唐夫子神色不悦,手中的戒尺重重敲在檀木案上,震得众人耳畔嗡嗡作响,“长宁郡主,莫要拿些歪理搪塞。”
十一皇子轻哼一声,“唐夫子,我认为洛烟说的很有道理啊。”
唐夫子道,“胡闹。”
洛烟看着唐夫子略带不悦的神色,想了想,继续说道,“史书记载,前朝德元帝以仁德之名举义旗,可战争过后,多少妇孺流离失所?他们的丈夫,儿子,孙儿都战死在战场,在以夫为天的国家,她们后半生该如何度过?”
洛屿一听,猛地拍了拍桌子,“荒谬,照你这么说,那么朝廷哪来的兵马,没有兵马如何守护我泱泱大国?”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洛烟歪头看着洛屿,“若以德为名行征伐之事,与暴君以武力强征暴敛又有何异?”
“不过是将百姓对强权的畏惧,装饰成心悦诚服的假象,德元帝身为一国皇帝,天下之主,首先想的应该是百姓。”
洛屿道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