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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母亲说,他若不能控制自己,迟早有一天会成为那种怪物,他想她看他的眼神应当和当年看他父亲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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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说实话,她当时便认为他控制不了,笃定他最后会跟他父亲一样,她并不知道她的眼神早透露了她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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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谢白鹭面上并无这些,她的怕,跟怕他是一样的,她只是怕被杀,而不是会成为怪物的他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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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戴着面具时曾游走在街上,见多了人们提及他时的厌恶和恐惧,跟他的母亲如出一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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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谢白鹭呢,在被他强按着触碰他面上的鳞甲时,她甚至挪动指腹摩挲了下。她或许还以为他没发现,以为这层鳞甲坚硬而缺乏触感,恰恰相反,这层鳞甲十分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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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差点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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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缠上她也不能怪他自私,谁叫她哪一点都让他满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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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个结局无法更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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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凇道:“好,我试试。这次之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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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白鹭没能拦住凌凇作死,她原地站了数息,还是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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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放下助人情结,尊重他人命运。她还不是为了助人,就更管不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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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嘴上还是要说得好听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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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白鹭跟去时,凌凇刚跟薛炜交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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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前一次他血脉激发时,只是红眼睛,身上的鳞甲并未增加,但此时,他原本半个脸的鳞甲已经增加到覆盖整张脸,露在外头的手背上也有,被衣服遮盖的身体表面有多少鳞甲就未可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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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白了,当时凌凇对她动手时确实是留手的,如今才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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