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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之后的几天里,谢白鹭和凌凇一直维持着十分礼貌的你追我逃关系,凌凇身上的伤因为没有及时处置而得不到缓解,谢白鹭却一天天进步着,连她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的长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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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他们两人内部之间的平衡之外,外界来的压力哪怕没有追到眼前,也还是令谢白鹭感到了些许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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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这样,她相信凌凇的感觉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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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,两人的日常“追杀”结束后,凌凇没有立即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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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色日益苍白,姿态随意地盘坐在地,忽而笑问:“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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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白鹭一直记着时间,回道:“十二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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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挑眉,似有些诧异:“竟然才十二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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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白鹭没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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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十二天,说快也快,说不快也不快,她的实战能力已有长足长进,而凌凇的状态也愈发糟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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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有时间好好处理身上的伤,却没有那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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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卷王,她看不惯他这种摆烂的态度,但考虑到两边的敌对关系,她当然不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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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片刻后,她道:“这十几天你的血魔血脉没激发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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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其实担心过,但却一次都没遇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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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凇笑了笑:“说好了的事,自然不会让你遇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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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白鹭曾与凌凇同行过,知道他很难控制血魔血脉的波动,也就是说,他很可能是趁她不在时不强行控制提前发作,因而在她追上来之后能维持住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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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无表情道:“你应该很清楚,哪怕你这样做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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