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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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 过日子么,谁都有谁的心思,有时候清醒的过反而痛苦,与其这样,还不如就这样囫囵着,也能混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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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露露却不愿意混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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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第二天一大早,她便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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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上了最漂亮的一身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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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黄色的一身呢子裙,小羊皮鞋,带着蝴蝶结的小呢子帽,看上去就像是留洋归来的小姐一样,在瑟瑟的秋风中格外的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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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却匆匆的走着,根本无暇收取路人或好奇或羡慕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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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着公交车去了火车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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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宵开着的火车站,如今清洁工刚刚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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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露露皱着眉通过正在扫地的清洁工,找到了出站口,就找了个干净的座位坐下,认真的等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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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车站的穹顶很高,六十年代新修的屋顶上,早已有燕子或其他的鸟类在上面筑窝,有人来的时候藏起来,没人便跳出来喳喳的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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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大的玻璃窗,顶端已经有了裂痕,将外头金灿灿的阳光毫无保留的倾泻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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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列列绿皮的火车和装载货物的货车在站台上停了又走,走了又停,周围的人们也犹如流水一样的动着,进站出站,上车下车,川流不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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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夏露露,一直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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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“广城”的报站声便激动地站起来,站了不知道多久,又会慢慢的、失落的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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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天,她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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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晚上八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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