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开霁 第27节

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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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日里，华瑶给凉州的府衙、商号、农司分别寄了一封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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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大雪封城，路滑难行，华瑶真没想到，商号的商人这么快就到了将军府，他们一定很早就出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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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传召了杜兰泽，与她一同去往花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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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，华瑶问她：“你和凉州商号打过交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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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兰泽如实说：“凉州商号成立已久。十多年前，他们从雅木湖出发，沿着觅河，运送货物，与北方各国往来通商。我曾经在凉州住过一年，因为我学过羯人的文字，所以凉州商号委托我为他们翻译书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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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书信的内容是什么？”华瑶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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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兰泽悄声回答：“我记得书信上的每一个字，我可以为您默写全部书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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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赞叹道：“不愧是我的兰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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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寒雪冷，庭院的新雪映着红梅，小池塘浮着一层薄冰，更显得十分幽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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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兰泽止步于廊下，忽然说：“商人可能认识我，我不便进屋，就在隔壁恭候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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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拉住她的手：“我让奴婢给你添一盆炭火。你的手太冷了，冻得我心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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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兰泽微微一笑：“多谢您的关怀，我来吩咐奴婢便是，千万别耽误了您的公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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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点了点头。她放开杜兰泽，走进了花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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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兰泽正要转去另一间屋子，却在走廊的拐角处遇见了戚应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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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冷的天，戚应律手中还握着一把折扇。扇柄的流苏吊坠一甩，他径直走了过来，与杜兰泽擦肩而过的那一瞬，他问：“我是不是在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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