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开霁 第259节

雅伦道：“你弃暗投明，归顺我大羯国，娶了我们羯国女人为妻，你就是羯人。你若是背叛了羯国，凌迟都算轻的，我杀人的手段，你见识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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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查良明白过来，刚才他讲错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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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查良谈到洪程秀，态度轻浮，还说洪程秀一直没宠幸羯国女人，这是洪程秀的私事，洪程秀从不宣扬，范查良如何得知？全是从洪程秀亲信的嘴里打听出来的。范查良作为文臣，结交武将的亲信，暗暗打听武将的隐私，可算是犯了雅伦的忌讳。雅伦的眼睛里容不下沙子，见不得结党营私的丑事。她处罚乱党，从不手软，那些人的脑袋被活生生地锤成了肉泥，喂给了草原上的獒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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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查良又磕了一个响头：“殿下息怒，微臣罪该万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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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伦道：“起来，往后不可再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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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查良道：“是，谨遵殿下口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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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查良不敢待在军帐里。他借口要去处理军务，匆匆告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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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帐里只有雅伦和桑顿两个人。雅伦拔刀出鞘，刀刃上透出寒意，雅伦放声一笑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杀，杀，杀，杀尽天下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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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顿道：“阿姐，我也是天下人之一，你要杀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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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伦道：“你是我表弟，我把你当成亲弟弟看待。宝吉那不在了，我心里更疼爱你，咱们姐弟是要同心合力的，别闹出嫌隙来，叫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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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顿动了动肩膀，肩头的猎鹰飞起来了，又落在帐顶的木梁上。桑顿向着雅伦走近两步：“范查良是不是外人？阿姐相不相信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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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伦道：“不管他如何谄媚，他终究是个不安分的东西，墙头草，两边倒，杀他也脏了我的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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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顿道：“他熟悉梁人的军纪律法，阿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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