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开霁 第263节

bsp;杜兰泽道：“殿下，燕雨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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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道：“我已经听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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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的声调没有一丝起伏，她又在自言自语：“大敌当前，不得不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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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兰泽莞尔一笑：“诚如殿下所言，敌军必败，我军必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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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不再谈论燕雨。她从小和燕雨一同长大，对她而言，燕雨绝不是寻常的侍卫。可她自己也不是寻常的人，她肩负着十万启明军的信赖，甚至是沧州、永州、凉州乃至整个大梁朝，数万万人的生死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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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敌军的攻势何等猛烈，无论启明军的牺牲何等壮烈，她必须保持冷静，从始至终，她不能流露出一丝焦躁或者悲伤。这也是兵法战术的至高境界，此等境界，可以用四个字形容，“攻心”和“守心”。《三国志》有云，“攻城为下，攻心为上”，就是这其中的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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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低声道：“雅伦的战术并不激进，她不会贸然进攻启明军的大部队。她生性多疑，谨慎小心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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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要调派先锋部队刺探军情，这也是她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原因之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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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兰泽道：“雅伦倚重的将军图格已经死了，雅伦不会善罢甘休，她若是大发雷霆，启明军也就胜利在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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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船早已排开了阵型，数百座火炮对准了湖畔，等到敌军的第一支部队冲过来时，距离湖水尚有两里之远，战船突然发射火炮，炮弹如同连续不断的惊雷火球，红光迸射，爆裂炸响，炸死了敌军上千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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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乱之中，又有几个人用羯语喊道：“启明军要从水上逃跑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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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启明军渡过了莫开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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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启明军乘船跑过湖面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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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船就在水上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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