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开霁 第265节

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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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：“管好你自己的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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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的气焰越发嚣张：“姐姐，等我们打赢了羌人羯人，我和你一起回京城，你可以做一个富贵闲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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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：“荒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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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道：“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。时至今日，我也是你唯一的亲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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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记起了徐信修的下场。她的外祖父徐信修，兢兢业业，辅佐了她一辈子，却被羯人活活剥下一层人皮，死后也不得安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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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攥紧了剑柄：“你并不明白什么是骨肉至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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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道：“那天晚上，你被羯人的三万精兵包围了，我也敢冲进包围圈救你，我没想过我能活着出来。若是再来一次，我还是会冲进去，还是会救你，我不能容忍羯人碰你一根头发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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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这句话还没说完，方谨嘲讽道：“谎话连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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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道：“不是的，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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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并未辩解。她向来伶牙俐齿，这会儿却突然没声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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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耐心地等了片刻，华瑶又重复了一遍：“我没撒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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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忽然察觉到，华瑶与她私下相处时，言谈之间的习惯，还是与当年一模一样，华瑶似乎还是她的小妹妹。华瑶极少在她面前摆出威严的架势，总会流露出几分活泼顽皮。她知道这是华瑶的本性，这样的本性，华瑶从来不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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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外人展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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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：“我姑且相信你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