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开霁 第268节

了，呼吸十分困难，她用气音说：“姐姐走了，你照顾好自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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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道：“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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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也不管华瑶还在否认什么，方谨只说：“你已经长大了，别像当年一样……只会哭，你要有骨气……宁可流血，不可流泪……你是我在这世上……唯一牵挂的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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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哭着摇头。她痛哭失声，喘不过气来。心头一阵绞痛，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。她闭上眼睛，张开嘴，想说话，却只发出了凄惨的哭声：“姐姐，你别走，姐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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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乞求道：“不要走，姐姐，留下来，我求你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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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：“别哭了……妹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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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方谨最后一次叫她妹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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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真的回到了小时候，初春时节的皇城，天气寒冷，紫砂炉里点上了沉水香，盆栽的牡丹开花了，华瑶坐在软榻上看书。快到晌午了，御膳房还没把午膳送过来，方谨记得华瑶爱吃枣泥糕，她喃喃道：“桌上的食盒里，有枣泥糕……你想吃……就自己拿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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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方谨留给华瑶的最后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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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也记起来了，当年她经常跑去方谨的宫里，和方谨一起看书，方谨总是会把茶水和点心准备齐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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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从没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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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华瑶喜欢吃什么，但她很了解华瑶的喜好，她什么都知道，她把年幼的华瑶照顾得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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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的心跳和呼吸完全停止了，华瑶也哭到嗓子哑了。华瑶双手脱力，浑身冰凉而颤抖，不慎摔倒在床下，声嘶力竭：“姐姐，姐姐！！姐姐……姐姐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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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嚎啕大哭：“姐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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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9章 满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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