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开霁 第267节

同生共死，只能是一生一死，假如我回到京城，今日的承诺都不算数了，你我终归是要刀剑相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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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紧紧抓着方谨的右手。她能感到方谨的手心渐渐变凉。她神色慌乱，像是小时候在花园里和方谨玩捉迷藏，黄昏时分，她还没找到方谨。天黑了，月亮还没出来，满地的残花败叶，随风飘散，周围空旷得只剩她一个人，她急忙大喊道：“姐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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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：“我这一生，也造了不少罪孽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