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于他拥有多少社会资源,女人的地位,来自于她属于什么样的男人。我的努力,我的付出,我为自己赢得的东西,是属于男性的奋斗方向,而因为我是个女人,所以这些都被无视了,好像我吃了那么多苦头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你别这样说。”陆斯年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你是个心思正,又聪明能干的人。硬要按你那样说的话,我不也是个残次品?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前额,苦笑道:“终生服药的精神病人。”
“别胡说,什么残次品!”
“青淮,你和我,我们两个,都是游离在这套严密的规则之外的人。就算他们看我们是残次品…”
“我们却只坚守着自己心里认定的东西…”傅青淮转过脸,目光描摹过他的眉眼,“你画《柏拉图之喻》,就是这个意思吧?一说到柏拉图,人人都想到精神恋爱;可是又有多少人听过他的洞穴之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