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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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云渊。”他看着对方，眼神有些迷茫，“你说我是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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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不是，其实，也是喜欢他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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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渊深吸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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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昭，你醉了。”他低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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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走了陆昭手里的酒杯，却发现里面依旧装着澄清的酒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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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要喝酒，其实陆昭只是抿了几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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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陆昭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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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江云渊，像是在费力地理解他的意思，又像是单纯只是在观察他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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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渊没有看他，下颚绷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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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我去结个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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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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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耳畔的声音响起，江云渊停在了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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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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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歪头看着他，有些无奈：“走这么快干什么，我还在想你刚刚说了什么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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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闻过我的信息素……好像是。”他若有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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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，他笑了笑：“那你想闻一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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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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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轻快又自然，像是说的是一件再稀松而平常不过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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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甚至没能等到这餐饭安静地吃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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