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

……希望以后能井水不犯河水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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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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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他们的关系，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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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念头在他脑海里转了一转，等回过神，他才发现江云渊一直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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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意识到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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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角勾了勾：“江总，你是在舍不得我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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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好遇到红绿灯，江云渊慢慢地踩下了剎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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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没有否认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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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故意道：“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上班，没有我会上班的时候会效率更高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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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只是没别的事做。”江云渊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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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。”他沉默了一下，“事情是做不完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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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的问题一针见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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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前没那么喜欢上班，但也不至于讨厌。但是从陆昭说他要走的那一刻开始，他突然就觉得一切都变得好像有些没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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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问他：“那什么有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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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渊没有立刻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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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绿灯过去，他重新启动车子，与此同时他道：“小昭老师，这是个测试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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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说：“突击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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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渊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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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如陆昭所愿，给了他一个坦坦荡荡的答案：“谈恋爱有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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