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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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一切都有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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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陆昭享受这种过程，他很乐意陪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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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对方显然不是这个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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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渊试探性地问过，对方只是摇头，说：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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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，又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问江云渊：“如果你发现……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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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看着他干净的眼睛，头一次在里面看到了一点儿迷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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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很认真地想了想陆昭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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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他道：“这个问题的前提就不成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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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我觉得你好，是想象出来的。”江云渊道，“但我一般不戴着滤镜看人，有也是负面滤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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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很江云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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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没忍住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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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笑完，他还是道：“别这么笃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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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你也没有这么熟吧江总。”他说，“好歹我们也是几年没怎么正经联系的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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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当初的疏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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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已经无可挽回，他哑口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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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陆昭继续沉默，江云渊继续跟在他身后。这个时候他才发现，他之前之所以感觉一切都很顺利，的确是因为陆昭愿意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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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情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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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两个人当中的有一个人收回了试探的触角，那么一切就要从头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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