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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晋月曾和她说,有一回坐高铁回家,看着沿途慢慢绿起来雾起来熟悉起来的风景,心中的悸动战鼓似的愈演愈烈。那一刻起,她就知晓自己属于南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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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再适应北方的生活,南方依旧是她唯一的寓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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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一如自己即便再适应没有林溪桥的日子,看到女人的那一刻还是会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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糊涂一点也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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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在世,哪有那么多功夫搞清楚所有的感情思绪,又不是考场上的数学题,必得按步骤一二三四五地往下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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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底下的人挣扎了片刻,挣脱她的手,夸张地惊叫着“谋杀啊”,窜进了码头等待的队伍中。安鱼信笑着跟了上去,蹿到一半又回过头,朝慢悠悠缀着的俩人挥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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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壁上的灯条给她半边脸染上了黄色,发丝间的缝隙被光影填满,镶上了一层暖融融的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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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溪桥眉眼舒展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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吹面的西风中,她拨开散到脸上的几丝长发,也伸出手挥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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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高兴。”傅深轻轻说,“我说过的,你离不开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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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溪桥偏头瞅了她一眼,快走几步跟上不远处女孩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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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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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人流拥着往前走,转头对上了傅深的眸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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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就挺好。”她顿了顿,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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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坐上了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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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上的座位两两连着,江晋月坐定后,招手想叫安鱼信,被傅深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箭步强了先:“我和你坐一块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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