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——又谈不上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总不至于是像赵铭说的,和尚当太久了,看一块猪肉都是珍馐。
爱情?怎么可能。
他这片荒瘠的沙地,什么时候萌发过这种湿润的情感。
两人同时陷入猜疑、困惑之中。
下一秒,在电梯门打开的“叮”的一声中,又同时被拉回现实。
门锁密码是她的生日,沉临洲解开,扶她进去。
房子虽空着,但水电没断,每个月都有人上门打扫,更换生活用品。
沉大少爷怎会有身体力行照顾人的经验,更何况是醉酒后的女孩。
他看她一会儿,找了块毛巾,用热水打湿,替她擦脸。
巴掌大的脸,没了妆粉的覆盖,几乎可见细小的白色绒毛。
也许是酒精上脸,双颊白里透着粉。
池乔小声哼哼:“临洲哥哥。”
跟蚊子似的。
他俯低身,耳朵靠近她的唇,以便听清楚,“怎么?”
她揽住他的脖子,酒气扑上他面,“你待会儿还回家吗?我不想一个人。”
尾音软软的,拖得很长。像牵连的蚕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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