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哭泣”不像与池乔挂钩的行为方式。
她在人前总是笑着,很少落寞、难过,于是他时而忘记担忧,在许多孤立无援的时刻,在偌大、高楼林立的庆城,她是否会茫然、无助、悲伤。
可她哭了。
可她把他当做救命稻草,哽咽着说:“临洲哥哥,我好累啊。”
她说,她父母希望她读了大学后,嫁个好男人,能多帮衬点家里。
她说,她没有多高的学习天赋,高中三年,为了不落后,她一点不敢松怠。
唯一的消遣就是听歌,偶尔在草稿纸上写几句词,别的,真的不敢了。
她说,即使这样,为什么还有人说她傍上了金主大腿,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呢。
说完,她沉默了半晌,说,他不懂吧,他没尝过缺钱的滋味。
眼泪不是咸的吗?
他的心怎么好像泡在酸液里,被侵蚀,被溶解。
沉临洲捧出她的脸。
池乔的瞳仁经泪水洗过,反而愈发迷蒙。
他温和地说:“人自打拥有名字起,就逐渐被赋予社会责任、家庭责任,到了旁人的口里,千腔百调,不尽相同。你以为我能脱离吗?声音都是向上扬的,楼层越高,噪音越多。我能忽视这些,不是因为我起点高,而是我只为我自己活。”
人生总要为自己活一场吧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