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多说,只道:“难说,照这么下去,他怕是撑不过今年冬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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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严重?”李太医感叹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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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太医称得上是太医院一众太医的翘楚,连他都说难办,恐怕陆渊渟的确是无力回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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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太医看着时辰不早,连忙道:“可不敢再耽搁了,告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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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太医立即让道,“郑太医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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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太医一路疾走,气喘吁吁地赶到北镇抚司衙门,刚入大门便见四名锦衣卫守在门外,霎时恐惧地埋低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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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才来?”一锦衣卫见郑太医前来,蹙眉催促道,“快跟我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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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太医颔首应声,紧跟着锦衣卫前行,再一次进了诏狱,他想说如此阴冷的地方实在不适合病人养伤,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不敢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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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隐席地静坐,听见牢门锁链落地的声响,缓缓睁眼,见太医前来,谦恭地抱手一躬,“有劳太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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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太医心慌了一路,进了这牢房,反倒安定了许多,他也微躬回了个礼,上前蹲下为病人诊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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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……”他话语一顿,想到直呼其名不合礼数,又不知该如何称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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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草民字寒知。”叶隐淡然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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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太医点了点头,续说:“陆寒知,服药之后可有心悸、头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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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隐摇头:“不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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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,左神医倾尽所能为他疗伤,尝试了无数药方。太医的药方以温养为主,于他所中之毒无药效可言,自然没什么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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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太医惑然地捋了捋白须,搭着病人的腕脉良久才道:“得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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