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蹊跷,说惠妃在怀胎时候也差点遭了难,有人在她的补药里掺了微末麝香,幸亏姑妈进宫探访时及时发现,没让惠妃服下太多,否则先皇后就是前车之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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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辞川凝眉问:“有查出是谁做吗?太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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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帆鹤点头,续说:“姑妈当即下令封锁惠妃娘娘的寝宫,任何人不得离开,彻查后发现下药的人就是惠妃娘娘的贴身宫女,那名宫女在逼问之下承认她是收了太后的钱财才这么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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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没有发声的叶隐适时补充了一句:“先帝在位时,太后暗中对其他皇子下手,又让褚家每隔几年安排族中女子入宫,想必是希望由褚家女诞下皇嗣,推褚家血脉为储君,此后名正言顺地把控朝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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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帆鹤点头示意认同,他注视着外甥,又添了些话印证这个说法,“你虽排行第九,但前面的皇子或夭折或伤残,健全的几人也不如你出色,所以先皇很是器重你。可越是这样,你就越招人忌惮,暗中对你下手的人也越来越多,更是在后来直接用天谴来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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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辞川眉心刺痛,隐约想起自己儿时的确莫名受了一些伤。例如学习骑射时,马匹离奇发狂将他甩了下去,还有书房突然走水,饭菜查出剧毒等等。好像是后来父皇也发现了不对劲,命人严查他每日的衣食住行,这才安稳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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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叶隐和白帆鹤的说法,谋害他的人应当就是太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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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辞川冷声轻呵,“看来褚家安排如今的贤妃入宫,是还未死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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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褚家想将江山收入囊中,又不愿担下谋反的骂名。在得知先帝不愿配合后,就把主意打到了当今皇帝头上。曾经以正义之势起兵谋反的谢元叡却没有人真心待他,所有人都在觊觎他的地位和权势,和当初他剑指的先帝有何区别?你们说这好不好笑,可不可悲?”白帆鹤说着,大笑了几声后,眼中仅剩无尽的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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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辞川心中积郁,沉声道:“皇朝更迭,胜者为王,谢元叡最不该的是为了上位,湮灭良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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