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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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寰，那栋楼里，是不是关着很多这样的人？”许屿侧过头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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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寰一愣，立刻精神一振，“对，对，就算你们今天杀了我，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，不如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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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过来，我要和你单独谈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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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芩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，她的手又重新落了下去，“我不是事先问过你吗，现在怎么又不能动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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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”许屿回头看她一眼，“但我们的确应该多了解一些信息，给我几分钟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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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芩难免觉得有些可惜，但众目睽睽之下，她不得不给自己的队友足够的尊重，她摆了摆手，不说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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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寰心里一阵窃喜，手又鬼鬼祟祟伸进了衣兜，眼睛一瞟，发现许屿正看着自己，他手一抖，不敢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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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屿带着方寰走去了偏僻的一个角落，剩下的人各自四散，要么去戏弄那些惶恐不安的平民，要么就偷偷摸摸藏在暗处，不知在商量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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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芩踢着脚下的碎石，觉得有些百无聊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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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诺夫站在她的身旁，打量了四周，压低了声音告诉她，“小芩，其实我刚才受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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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芩立刻抬起头来，伸手去拨谢诺夫的衣领。她原本也和其他人一样，以为谢诺夫闪避及时，躲开了攻击——毕竟他看起来毫无异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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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先不要碰，我担心会对你造成影响。这个人……行动很狂乱，毫无理智，比起一个‘人’，他更像是一头狼，或者一条狗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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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芩歪着头思索，“你是说，他没有作为人的意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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