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的人们也十分满意于她的乖顺，这下才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安抚的话，大概早就是打一棍子给颗糖手段的大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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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这时插了一句：“反正无聊，就由我来当这个「监护人」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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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得跟什么似的，这个比她还小一岁的最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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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主与长老们给他一打岔都没再说话，像是默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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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那间大厅，五条悟走在她旁边，调侃道：“不拒绝吗？”也不知他指的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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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走呀。”鹤若折羽则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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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。”五条悟扯开嘴角，“除了这里，你还想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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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事实，除了这里，她还能去哪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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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笑笑，没有否认他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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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不约而同地走向了刚刚才经历过摧残的那个庭院的方向，办事极为效率的五条家后勤已经将庭院打扫了一遍，如果不是少了几棵树、廊柱上多了累累伤痕，院墙也有不同程度的破损，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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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最高的那株雪松还□□地屹立着，五条悟的视线在先前干瘪下去的皮球落过的地方顿了一下——现在它已经被清理走了——然后才走过去，懒洋洋地背靠着雪松，目光远远投向刚刚才站上走廊的鹤若折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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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，产生了一种在仰视她的错觉，即便只是一点微小的高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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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就算她站在走廊上他也能与她平视，然而此刻他站没站相，她却踩着木屐站得笔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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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鹤若折羽若无其事地踏入庭院走向他，好似刚才与他选择了不同方向的人不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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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静得连虫鸣声也仿佛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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