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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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的声音尚且是平静的：“那如果真的有这样一天，我可以得到一个杀掉悟的许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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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问题有些突兀，他也不生气，只问：“杀掉我过后的小折羽会做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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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那把刀刺入自己的心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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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是因他而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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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眼尾带上了与她相似的笑意：“可以哟。被小折羽杀掉，我可以接受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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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肯定答案的鹤若折羽安定地弯起唇角，把手中的毛巾叠好放在了一旁，被他握着的手五指微屈，指腹扣住了他的手背，“这样可以在末日之后也停留在同一个地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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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，灵魂之类的吗？”他顺着她的动作把她牵至了身前，额头与她相抵，话语忽的一转，“说到灵魂，做梦也像是灵魂出窍一样。呐，小折羽，你在梦里都看见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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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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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若折羽垂睫，“什么都没有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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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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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眸笑笑：“是一片黑暗。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吸收那些力量，除此之外，精神能够感知的就是一片黑暗。什么也看不见，什么也听不见，也没有光，嗯……是一个会让人忘记自己是谁的地方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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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”不等五条悟说什么，鹤若折羽随即道，“只要醒来，就可以看见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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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微偏过头靠在了他的肩上，闭上了双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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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奇妙的安心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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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手中的力道又紧了紧，箍得她指间有些发疼，但她却并没有将此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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