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当时她啥也没看到,这次喝得神志不清照样什么都没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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亏了亏了。月岛黑仪翻了个白眼,正准备将箱子搬到架子上,箱子已经被佐久早拿过放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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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这种体力活你还是少来吧,毕竟是珍贵的大脑。”佐久早拍了拍沾在手上的灰尘,看了黑仪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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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了。”整得外面几个都没脑子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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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久早盯着黑仪看了一阵,语气平平:“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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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时期开始黑仪就能感觉得出佐久早的照顾,抑或是说对女性的尊重,会弯着腰同她讲话,说话时也会认认真真看着眼睛,很注重细节,也很在意她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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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洁癖晚期患者阴沉忧郁嘴巴又毒,但温柔这两个字由他来诠释未免过于犯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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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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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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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臣眼里,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黑仪突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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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久早圣臣沉默了一阵,最后才回答:“那应该是由你来决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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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?这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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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久早圣臣无疑又丢给他一个棘手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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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黑仪做了一个梦,黑卷毛的男人背对着她褪下外套,他离的很近,好像是说了什么,但她辨认不出口型。他向来清淡寡欲的眼中出现她从没见过的色彩,他俯身主动凑近的讨好,压抑的疯狂,进口的十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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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黑仪感到胸口的酸涩与堵胀,大概是流泪了吧,佐久早特有的冰凉带茧的手在脸上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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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她听到漫长的梦中嘈杂的忙音忽然尽数消失不见,安静地只能听到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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