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来自脸上,即使将发丝别到耳后,仍有些细细的,难以抑制的痒,似乎是在更深的地方,肆意生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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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些想说什么。
但最终只是张了张口,并没有说话,顺着云雀恭弥的视线看向远方,层云绵软的耷拉在天际,偶尔懒洋洋的飘动一下,风吹过校园内的绿植,将嫩叶的气息一并带上来。
云雀恭弥也并不只是单纯的来天台上吹吹风,等风停了,他微微侧过头:“昨天…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