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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不是?”陈嘉禾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,“你把她们叫过来,然后……然后就像对我一样……”
“我怎么对你了?”牧辰在她面前停下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声音不高,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,“给你饭吃?给你地方睡?还是让你囫囵个儿地活到现在,没被外面那些怪物拖出去当点心?”
陈嘉禾向沙发深处缩了缩,垂下头,不敢与他对视。
脑海中,系统提示音冰冷。
“叮!陈嘉禾好感度-5,当前好感度:47/100。”
牧辰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。
怀柔,果然行不通。
他倏然探手,一把攫住陈嘉禾的下巴,力道不轻,迫使她抬起那张倔强的小脸。
“陈嘉禾,搞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牧辰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,却字字砸在人心上,“在这里,我说了算。不配合?门在那边,随时可以滚。”
陈嘉禾眼眶一下子就红了,嘴唇哆嗦着:“我……”
“啪!”
一声脆响,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
牧辰的手掌不偏不倚,拍在了她的臀峰。
力道控制得极好,算不上多重,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,足以让她惊呼失声。
陈嘉禾浑身一颤,短促地惊呼出声,脸上血色褪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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