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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姨娘这是在做入冬的衣服?”
李姨娘腼腆道:“害,天气炎热,妾也不爱出门,便给黎儿做了几件冬衣以打发时间。”
鹿溪抿了一口茶,味道不如她院里的。
“我记得李姨娘之前是母亲身边的人,怎么后来极少去母亲那里了?”
“妾犯下了对不起夫人的事情,无颜面对她。”提及当年的事情,李姨娘原本清明的双眸浮上悲伤与悔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