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看两生厌,因此在得知对方又被应世远抓回来之后,已经做好了会被为难的准备。
却没想到今晚应若宁表现得无比古怪。
他取出应若宁碰过的瓶子,抬手就将它砸的粉碎。
又想到自己颈侧的皮肤被她触碰过,当即愤愤的揉搓,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搓红一片。
“该死的女人,还得陪她做戏!”
和那些杂役一样,他觉得应若宁大概也是一时兴起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