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就和那蛊雕一般后果了。
沈竹漪盯着自己沾满妖物鲜血的手,柔软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诸多情绪。
那双乌黑水润的眸子里却不免添了些许茫然。
为何这感觉和她的血不同?
他施了一道净水术清理干净,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云笙手腕的伤痕上。
他对云笙的印象并不深刻,无非便是蓬莱宗循规蹈矩恪守礼法的一个普通弟子罢了。
直至今日云笙为了活命,说出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往日里怀着各种目的接近他的人确有不少,温香软玉,狐媚魇道,任是手段眼花缭乱,都化作他手下的森森白骨。
沈竹漪长睫倾覆,眼底划过一抹晦暗。
他的这位师姐,又是何方势力派来的细作?
许是蓬莱宗的日子过于枯燥无味,他难得起了兴致,并未下杀手,就是想看看她究竟还有些什么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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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边垂着头的尹钰山目睹了发生的一切,心里泛起如针扎一般别扭。
这幅场面他自然熟悉,因为云笙曾经这般保护的,都是他。
他一面施展剑阵,一面用剑抵抗着的蛊雕:“云笙,我们快布好剑阵了,你若不想受伤,就来我的身后……”
只是他的话说到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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