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她拼命摇头,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:“一点也不可笑!”
他蓦地住了嘴,缓慢地眨了一下眼,漆黑的瞳仁定定看向她。
云笙只想着稳住他,她急冲冲道:“你只是生病了,这有什么可笑的。要说可笑,我才是最可笑的,自幼畏寒体弱,无法使用灵力,无父无母无财,就算哪天断了气,估计也是不明不白的。”
“若是我的血能够让你好一些,你尽管来就好了!咳咳……”
她话音刚落,便蹙眉咳了起来。
她的体质畏寒,方才吹了风,怕是旧疾又犯了。
沈竹漪的话倒是止住了,只是看着她,清亮的眼眸漾出几分讥诮的笑意:“师姐大度,不仅为蓬莱宗舍血,对我亦可。”
“只是以这幅身子,经得起几番折腾?”
她垂眼看着手腕上交错的刀疤,每月中旬去宗内的丹房献血的时候,都要在这里割上一刀,有时候旧伤未愈,便又在其上添了一道新痕。
她将袖子拉下,遮住那条伤疤,低声道:“总归是能撑得下去的。”
她话还没说完,便有一沉甸甸的物件朝着她的怀中掷过去。
云笙一怔,下意识伸手接住,低头看去,发现那是一枚成色极好的玉牌。
这玉牌温润软和,手感也很好。
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那触碰到那枚玉牌时,一股暖流自她的身体中划过,顿时也没有那般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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