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,擅闯禁地,沈氏三岁幼儿都做不出的愚蠢行径,本以为蓬莱清规戒律,定会惩以为戒,倒是不想,与其他庸俗之辈也无异。”
此话不仅令尹禾渊面色苍白了几分,便连躺在石床上伤痕累累的尹钰山都攥紧了手心。
见戒律堂内静谧无声,各个低眉不语,笑眯眯的沈漓这才不轻不重地指责了他一句:“不得无礼。”
“你掌门师尊向来言出法随,方才说的定是气话,蓬莱清名在外,王庭来的使者尚在此,他怎会当着如此之多的晚辈破坏规矩呢?”
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,让尹禾渊被打碎了牙只能往腹中咽。
他憋着一肚子火,只得咬牙切齿的吩咐石长老道:“行刑。”
尹钰山听到这句话,瞬时瘫软在了石床上。
穆柔锦更是攥紧了拳头。
她本想借着鬼婴蛛之事离间云笙与尹钰山之间的关系,若是能让云笙因此记恨上尹钰山便更好了。
哪成想这半路杀出的沈竹漪成了变数,让她得不偿失。
第四十棍落下时,尹钰山惨叫一声,像是死鱼般在石床上扑腾了两下,终是昏厥了过去。
云笙看了一眼,便从那一团血肉模糊上别过眼去。
她这才发觉沈竹漪看得眉眼弯弯,颇有兴致似的,就好似此处不是岑寂肃然的戒律堂,而是生旦净丑咿咿呀呀的戏园子。
沈漓同样也对惨状熟视无睹,反而是眼笑眉舒地招呼云笙过去,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对镶金琉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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