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用谈话缓解紧张。
"自从林素心死后,就没人敢长期住在这里。"许文山紧握方向盘,"中间有几个胆大的租客,但都住不过一个月就搬走了,说是每晚都能听到女人的哭声。"
车停在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前。远处,一栋破败的三层老式洋房矗立在月光下,外墙爬满了藤蔓,窗户大多破损,像一只只黑洞洞的眼睛。
柯明远下车时,一阵冷风迎面吹来,带着腐朽和潮湿的气味。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,这寒意不仅仅是来自夜风。
许文山从后备箱取出两个手电筒和一个鼓鼓的布袋:"准备好了吗?"
"里面有什么?"柯明远指着布袋问。
"盐、符纸、桃木钉、黑狗血...传统驱邪用品。"许文山递给他一个护身符,"挂在脖子上,别弄丢了。"
柯明远接过护身符,触感冰凉,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。他刚把它挂在脖子上,就感到一阵微弱的暖流从胸口扩散开来,驱散了些许寒意。
两人穿过齐腰高的杂草,向老宅走去。月光被云层遮挡,四周越发昏暗。手电筒的光束照在老宅斑驳的外墙上,显露出岁月和
neglect的痕迹。
正门被厚重的木板钉死了,许文山领着柯明远绕到侧面,找到一扇半掩的地下室窗户。窗框已经腐朽,轻轻一推就整个脱落,露出一个勉强能容人通过的缺口。
"我先下去。"许文山将手电筒咬在嘴里,灵活地钻了进去。几秒钟后,他的声音从里面传来:"安全,下来吧。"
柯明远深吸一口气,跟着爬了进去。地下室潮湿阴冷,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某种说不清的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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