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。卢天雄冷笑:"温兆伦的女儿果然和他一样固执。你父亲当年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,幸好及时处理掉了。"
温静姝的眼中燃起怒火:"你杀了我父亲?"
"他自找的。"卢天雄不屑一顾,转向柯明远,"时辰将至,准备仪式。"
柯明远被拖到石室中央的一个石制祭坛前。祭坛上刻着复杂的凹槽,形状正好能放下龙形玉佩和九幽镜。而在两者中间,还有一个三角形的空缺,想必是留给蓬莱令的。
"可惜蓬莱令至今下落不明。"卢天雄叹息,"不过有你的血,应该足够暂时打开一条缝隙。"
他取出一把玉刀,刀身上刻满了细密的符文:"这把'祭血刃'是卢生祖师亲手所制,专取徐福血脉。"
刀尖抵上柯明远的脖颈,冰冷刺骨。就在此时,石室外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,接着是几声惨叫。
"什么人?"卢天雄厉声喝问。
石室的门被猛地撞开。沈青禾手持一柄青铜短剑冲了进来,身后跟着许文山,两人都满身血迹,显然经历了一番恶战。
"放开他!"沈青禾的剑尖直指卢天雄。
卢天雄不慌不忙,一挥手,几个黑衣人立刻上前阻拦。沈青禾剑法凌厉,几个回合就放倒两人,但更多的黑衣人从侧门涌入。
许文山趁机绕到另一侧,试图解救温静姝。卢天雄见状,从袖中射出一道青光——竟是一枚细如牛毛的玉针,直接刺入许文山的后颈。
许文山闷哼一声,踉跄几步跪倒在地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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