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温静姝翻到另一页,"问心镜后来在靖难之役中失踪,据传是被方孝孺的门人偷走。而每次它重现人间,都会引发一系列离奇自杀事件。"
办公室门再次打开,沈青禾和许文山走了进来,两人都淋得像落汤鸡。许文山的肩伤已经好了大半,但右臂仍然不太灵活。沈青禾则换了一把新的青铜短剑,剑鞘上刻满了防护符文。
"查清楚了。"沈青禾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,"三名死者都是古董收藏协会的成员,而且都参加过上个月在保利拍卖行的一场私人交易会。"
许文山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:"虽然没直接拍到问心镜,但这个穿唐装的男人很可疑。他叫郑玄,是'明镜堂'当代堂主。"
"明镜堂?"柯明远和温静姝异口同声。
"一个低调的古玩研究组织,表面上是收藏家俱乐部,实际上..."许文山调出一张古老的家谱,"他们是明代锦衣卫指挥使郑亨的后人,世代守护问心镜的秘密。"
温静姝快速翻阅资料:"所以问心镜一直在明镜堂手中?为什么现在突然出事?"
"因为郑玄疯了。"沈青禾冷笑,"据线人说,他声称接到'先祖启示',要用问心镜'净化世间虚伪'。"
柯明远站起身,走到窗前。雨已经小了,但乌云依然低垂,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。没有了徐福血脉的感应,他本该对这类超自然事件免疫才对,但问心镜的案子却让他莫名不安。
"我们需要看看那面镜子。"他转身说,"如果它真的能照出人心黑暗,那么..."
"太危险了。"许文山打断他,"三名死者就是前车之鉴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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