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地说道:“没什么大碍,歇几日就好。”
萧景珩盯着她看了片刻,悬在半空的手指一蜷,收了回来。
他转而抬手解开腰间玉带,金线织就的衣带滑落在地,在寂静的殿内发出轻微的声响:“既如此,安置吧。”
“我病着,怕过了病气给陛下。”
姜昭宁眉心微蹙,撑着床沿慢慢往后退,抓着床沿的指尖因用力而发白。
萧景珩已经掀开锦被躺下,阖眼不动,仿佛真的只是就寝。
姜昭宁指尖微松,暗嘲自己多心。
但这也不能怪她。
萧景珩每月来凤仪宫的次数,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。
每次来了,除了几句不得不说的宫务,便只剩下床榻上那点事。
她有时甚至觉得,他看她的眼神,还不如看奏折时专注。
来凤仪宫,不过是做给太后看,堵朝臣的嘴。
因为中宫若无所出,前朝那些老臣怕是要闹翻天。
可他的怒气,却全撒在她身上。
每次同寝,都像在惩罚她似的,非要折腾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才作罢。
只是今日心口疼得厉害,她实在没这个心思。
幸好,今夜他似乎也意兴阑珊,竟破天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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