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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奉多年,何曾见过皇后娘娘这般失态?
又悄悄往车厢内觑了一眼,只见陛下脸色阴沉地吓人,手中捏着的那本奏折都快被攥破了。
他小心翼翼地凑近马车:
“陛下,到行宫了……”
车厢内,萧景珩面色阴沉地盯着地上那支折断的朱笔。
听到禀报,他冷冷地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里像是淬了冰。
接下来的两日,姜昭宁的寝殿大门始终紧闭。
连送膳的宫女都被拦在门外,只由青竹和翠羽轮流将食盒接进去。
“娘娘还是不肯用膳吗?”
翠羽忧心忡忡地问。
青竹摇摇头,压低声音:“就用了两口莲子羹,说是没什么胃口,吃不下……”
另一边的书房里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茜纱窗斜斜地洒进来,在青玉案几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萧景珩端坐在案前,手中的奏折已经许久未翻动,茶盏里的君山银针早已凉透。
整个行宫都笼罩在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中。
宫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生怕一个不慎就触怒了圣颜。
总管太监王德顺捧着新换的茶盏在廊下来回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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