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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这几秒钟里松了手。
她比刚才更用力地喘气。
她发现她让席锐窒息了多久,自己的呼吸就停滞了多久。
久到鼻腔会被吸入的空气刺痛。
白欣瘫坐在地上,周遭漆黑一片,她看不清席锐的脸,也无暇顾及。短暂的缺氧只让头痛更加剧烈,她疼得想拿头撞墙,却完全没有动弹的力气。
浴霸废了一夜电,眼下不是跳闸就是耗完了这个房子最后一点电费。
现在还不到凌晨五点,找物业也得等人家上班。
感觉呼吸平稳了,她爬起身去客厅翻箱倒柜,找出一盒过期四五年的感冒药,和着口水生咽进肚里,苦味沾到舌头上也不在乎。
吃完她又就地坐下来,提起手借着客厅月光一看,袖口和手心被打湿的地方粘到地上的灰尘,变成了泥。潮湿的脏有特殊的腥味,在眼睛观察到的时候钻进鼻孔。
她禁不住弯了嘴角笑出声。
这一声在静默之中稍显突兀。
似是自嘲,又像是真的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。
她实在是无力,靠在茶几上,虚虚发出几个气声就笑不动了,往周围随便扫了几眼,视线定在厕所门口摊着的半个身体上。
和她一样半死不活。
风乎乎地刮在窗户上,一会儿急一会儿缓,白欣屁股在地上坐久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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