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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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。”李鸮回头望向窗外，微阖的眼眸之中藏着一团不明显的阴云，“他们在影响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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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那对双胞胎？”宁钰回忆起入园时发生的异常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还是那个你闻不到的气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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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有，可能性对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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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你失控的时候，我其实也闻到过一种气味。”宁钰又记起一个细节，“虽然说起来有点抽象，但是很像下雨之后空气的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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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李鸮闻声，像是得到了新线索，语调逐渐低沉，“没准我跟他们是同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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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说什么，当然不是……”宁钰下意识地朝他看去，直到那对没有任何异常的双眼也瞥了过来，他才安下心讪讪地松了一口气，“你和他们不一样，你再怎么样也是实打实的人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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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鸮没有接话，不置可否地朝窗外别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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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钰收起声，又不着痕迹地瞄了他几眼，随后便悄悄切换了低维视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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线条落在眼前，却只是悬浮着飘在附近，迷茫地搜索着操控目标，完全没有半点要连接李鸮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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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久前确实控制过李鸮，可现在不仅控制不了，好像连细线的接驳连接都找不到目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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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，李鸮仅仅只是个普通人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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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钰转过方向盘，在心底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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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光渐暗，风声呼啸而过，轮胎带着车身向上一抬，驶入平稳的公路路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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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罗拉速度不减，距离目的地坐标越来越近，国道横穿过境，四周却还是一片荒芜的戈壁，完全没有其他组织和营地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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