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

休息吗，要不我帮你顶一会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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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李鸮话落片刻，转问道，“你下来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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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闲的，睡不着了下车吹吹风。森*晚*整*”宁钰弯起眉眼，“反正也没事做，我跟你一起守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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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鸮的声音一顿，带着道似有若无的笑意：“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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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钰自然地把他这话当作默许，跟着他背靠越野车，望着面前安静的车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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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，我看到白叔也有我车上的那张照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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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是。”李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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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后面才帮我那么多次？”宁钰朝他转过头，好奇地扬起眉，“你不怕认错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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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鸮也偏过头看着他：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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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今夜的月光太温和，柔白的辉光将他眼底的锐利一扫而空，他的目光纯粹，只是轻轻浅浅地落在宁钰脸上，仔细地观察着那对被月色映得通透的下垂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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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五官很有辨识度，我不会认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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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片刻悸动从胸口涌来，这次对视与先前每一次都不相同，宁钰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回过神时，自己已经逃也似地挪开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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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还是你更有辨识度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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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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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鸮轻笑一声移开了视线，几根碎发落在额前，被月光打下了几道利落的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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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钰留意到他完全没留疤的额头，终于找到机会转移话题，把一直埋在心里的疑问挖了出来：“……对了，有个事我一直想问问你，怎么感觉你每次受伤，愈合的速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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