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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,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,那股极致的羞辱和嫉妒,快要把她逼疯了。
凭什么?
凭什么那个她一直看不起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,突然就变得那么厉害?
凭什么那个一无是处,只会装可怜的白小雅,能得到他的庇护?
那份威风,那份强势,本该是属于她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