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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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云程唇角翘起，将牧燃的头发勾回耳后，对牧燃的问题避而不答：“开玩笑的，你看，被我发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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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就看出来了，牧燃喜欢陆承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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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段录像里的牧燃，都在陆承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他，那样隐晦又克制的目光，只有看向爱的人才会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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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又怎么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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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试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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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怎么知道的？”话都已经说成这个样子了，他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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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云程回头望了下洗手间的方向，没有看到贺景安的身影才回过身来：“不过看样子陆总可能不喜欢燃哥，你要不要打算换个人试试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