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邦的目光扫过宋昭,像在看块破抹布,“个别同志总想着翻旧案博眼球,我得提醒一句,警队不是江湖,讲规矩。”
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。
宋昭站起身,把打印好的比对报告拍在桌上。
纸页滑到赵振邦面前,最上面是耳环的照片,断裂处的泥块被红笔圈着,旁边附着城西排水沟的土壤分析图。
“七年前,死者挣扎时耳环脱落,沾的泥来自城西排水沟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但每个字都像钉子,“全城只有‘林记修伞摊’用‘林记’黑伞,摊主老林头的摊位,就在排水沟边上。”
赵振邦的脸涨成猪肝色。
他翻开报告的手在抖,目光扫过陈法医的签名——那是老法医补的新鉴定意见。
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,有人小声说“原来当年的抛尸地是伪造的”,还有人嘀咕“这泥的成分……”
“胡闹!”赵振邦猛地合上报告,“仅凭泥土就推翻定案?宋昭,你这是滥用职权!”
“副支队长,我现在没权限接触物证。”宋昭扯了扯领口,“这份报告的泥土样本,是陈法医七年前偷偷存的。”
陈法医在第三排抬头,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宋昭,又迅速垂下。
宋昭看见他的手指在桌下捏紧,指节发白。
散会后,物证分析室的门锁“咔嗒”一声落了。
宋昭反锁上门,从怀里摸出那只耳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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