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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昭喉结动了动。
七年前在省厅培训,这个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用教鞭敲着投影屏说:“第一条,时间是最毒的篡改者;第二条,温度和湿度会吃掉真相;第三条——“
“最不起眼的地方,往往藏着最致命的证据。“他接得很轻,却像块石头砸进两人之间的空气里。
董岚走进来,指尖划过桌上的显影液瓶。
苏晚已经戴上白手套,正把胶片放进暗盒,发梢扫过宋昭手背:“需要十分钟。“
暗房的红灯亮起时,董岚从公文包取出一叠打印纸。
宋昭瞥见最上面那张的标题——《江城市物证管理系统异常代码统计》,“寒蝉“两个字被红笔圈了三次。
“这个代号,省厅档案里查无记录。“她推了推金丝眼镜,“陆远说,举报信里的光谱分析报告,和你三年前破的'码头沉尸案'手法如出一辙。“
宋昭的指节抵着桌面。
三年前那个雨夜,他在浸水的集装箱里翻出半枚带泥的指纹,就是用光谱分析锁定了搬运工的胶鞋型号。
赵振邦当时说他“故弄玄虚“,现在这四个字,正刻在他掌心的纹路里。
“显影完成。“苏晚的声音从暗房传来。
三张照片摊在修复台上,像素颗粒像撒了把碎盐。
宋昭凑近时,金纹又开始在眼底翻涌——黑色SUV的尾标被雨水泡得模糊,但“林记修伞“的反光贴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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