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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黑的门框还在滴着水,残留的墙纸蜷曲着,像被剥了皮的伤口,散发出焦木与塑料熔化的刺鼻气味。
他摸出兜里的胶片,雨水顺着金链滑进领口,凉得刺骨,像一条冰冷的蛇蜿蜒而下。
远处传来警笛声,由远及近,又渐渐远去。
他望着满地狼藉,忽然笑了——他们烧了他的家,却烧不掉铁盒里的证据。
更烧不掉,他眼里那道金色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