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六小时后,宋昭的电脑弹出追踪器回传的定位。
隐庐会所三楼包厢的监控画面里,赵振邦举着红酒杯,和戴鸭舌帽的男人碰杯。
桌上摊开的A4纸上,宋昭公寓的平面图被红笔圈了三个重点:卧室飘窗、书房保险柜、阁楼天窗。
“该收网了。”宋昭关掉监控,把所有证据链塞进U盘。
窗外雷声滚滚,他摸出父亲留下的铁盒,盒底那张胶片在闪电里忽明忽暗——“若技术用于灭忆,正义将死于无声”。
他把胶片覆在U盘上,像是给正义上了道封印。
深夜十点,三封匿名邮件同时钻进中央督导组、省纪委、公安部网安局的加密邮箱。
附件标题是《江城市信息寄生网络分析报告》,正文只有一句:“你们查的是人,我给你们的是网。”
发送键按下的瞬间,手机屏幕亮起一条短信,没有署名,内容像把刀:“你父亲当年也查到这里——然后,他选择了沉默。”发信号码归属地显示为江城市殡仪馆旧址。
宋昭盯着屏幕,喉结动了动。
他摸出父亲的旧手机,翻到一条未发送的短信,日期是2003年7月15日,和昭阳巷拆迁补偿协议的日期完全吻合。
短信内容只有三个字:“救救我。”
他慢慢打出回复:“他沉默,是因为没人能听见。现在,我来了。”
窗外暴雨倾盆,阁楼的纱窗被风吹得啪啪响,像有人在拍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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