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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秒的回溯来得很猛烈。
1998年那个暴雨倾盆的夏夜,火场的残垣断壁中跪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,雨水和灰烬从他的发梢滴落,警服右肩被烧出一个洞,露出下面渗血的伤口。
他怀里护着半张烧焦的纸,左手死死压着警徽边缘,嘴唇颤抖着重复道:“三房七脉,归于林门……”
画面戛然而止。
宋昭踉跄着撞到墙上,太阳穴突突地跳动,眼前浮现出细密的金星。
他抓着墙沿稳住身体,喉咙里溢出半声闷哼——父亲临终前含混不清的“别烧”,原来不是说别烧房子,而是别让族谱烧了!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苏晚的消息:“古籍部晨扫,我提前到了。”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,把铜盒残片塞进证物袋,转身时瞥见走廊尽头闪过一道黑影,很像监控里周明远常穿的那件黑色风衣。
清晨六点,市图书馆古籍部里飘着淡淡的樟木香气。
苏晚蹲在梯子上,镊子尖正挑着《江城风物志》书脊上的霉斑,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:“第三格抽屉里有我煮的桂圆茶,还是温的。”
宋昭把托盘轻轻放在案几上,碳化的《周氏族谱残页》在玻璃罩下泛着灰褐色。
苏晚转身时,发梢扫过他的手背,带着古籍修复液的檀香味:“昨晚你说铜盒里的东西?”她戴上放大目镜,镜片后的瞳孔突然缩小,“这不是普通的族谱。”
镊子尖点在“七脉”二字旁边的模糊印痕上:“隐笔谱系。”她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泛黄的手札,封皮上写着《宗谱避讳录》,“清末民初,大家族为了躲避赋税稽查,会用‘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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