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林阿诚的喉结动了动,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:“无稽之谈。”他转身要走,却在拉开车门时回头,目光像淬了毒的针:“宋警官,有些账是算不清的。”
他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,加密消息只有一行字:“伞行旧账已清,但伞骨未断。”
雨越下越大。
宋昭望着林肯车消失在雨幕中,掏出父亲的旧警帽戴在头上。
苏晚的伞移过来,为他遮住了半张脸:“他们怕的不是证据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雨丝,“是怕我们看懂了他们的规则。”
图书馆顶楼的监控探头悄然转动,将两人的身影框进画面。
深夜十点,宋昭站在父亲的老宅门前。
生锈的门锁在他手中轻易断开,霉味和旧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储物间的木地板在脚下嘎吱作响,他掏出打火机,火光映亮了墙角那个尘封的木箱——箱盖上的铜锁,和从永安里废墟中挖出的铜盒残片,纹路完全吻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