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道枝桠对应一代继承人。”
数据库的匹配提示音突然响起。
苏晚的手指顿住,屏幕上跳出一行字:“周氏三房七脉,民国三十七年立契,产业托管‘林记伞行’代管,契约为期二十年,自动续延至政局变更。”
“续延条款!”她猛地直起腰,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档案库管理员从监控屏后探出头,她歉意地笑了笑,指尖却攥紧了白大褂口袋里的U盘——那里面存着宋昭昨晚发她的铜印照片。
“如果没人主动终止……”她对着空气复述,声音越来越轻,“1998年就是续延期满的最后一年。”窗外的天光透过档案库小窗照进来,在她眼下投出青影。
她突然想起宋昭说的1998年纵火案——会计办公室起火的时间,正好是十一月二十三号。
上午九点三十分,宋昭的公寓里弥漫着咖啡的焦苦。
他把铜印和族谱残页并排放在台灯下,针管里的神经镇定剂泛着淡蓝色。
董岚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:“这药能延缓你使用能力后的意识崩溃,但副作用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打断她,将针剂推进静脉。
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,他盯着铜印深吸三口气,指尖缓缓按上残页的碳化边缘。
这次的回溯没有灼烧感,反而像浸在冰水里。
画面里,1998年的火场不再是碎片,他看见那个穿雨衣的男人了——鸭舌帽压得很低,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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